第21章：聰明的小女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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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這是我的小女兒。她一聽說我要出來吃燒烤就非要跟過來。不過她也是最近學習太忙了，想要放松一下……你不介意吧？”袁旭擡起胳膊，輕輕地摟住袁語涵的肩膀。
“不介意不介意。”趙非軒立刻笑著搖了搖頭，坐回佐為後還故意感嘆了一句，“高中確實很累。我高中的時候就不愛學習，經常想辦法逃學，到了後來才想明白學習的重要性。”
“我已經上大學了。”袁語涵冷聲打斷了他略帶懷念的感嘆。
趙非軒怔了怔，感覺像是一句話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裏：“這……這樣啊……”
趙非軒雖然調查過一些和袁旭有關的資料，知道他有一個很聰明的小女兒叫袁語涵，但今天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她本人。
袁語涵的身高大概一米六五，將過肩的黑發梳成馬尾。乍一看覺得這女生不太起眼，長相也是扔到大街裏找不到的那一種，但趙非軒註意到，她在看別人的時候總是喜歡直直地看進別人的眼睛裏，那種眼神，就像是她早就看穿了一切，只是不說破而已。
趙非軒曾經見識過嚴銘志常展峰那樣的可怕人物，都是可以從眼神中就體會到對方的精明聰明程度的那種人。這個袁語涵也給了他這種感覺，而且她也絲毫沒有隱瞞自己的銳利，仿佛根本無所謂趙非軒對她看法，也不怕他會對她產生防備。
按照袁語涵的這個年紀來算，她應該還在上高中才對，他真的想不到她以後會成長得多麽可怕，發展到哪一步。但他有一種預感，她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很著名的人物。
幸好她爸就是WS能力的研究者之一，否則，萬一她變成了能力者，就極可能成為最棘手的那一名。畢竟，從根本上來說，女性罪犯和男性罪犯是有很大的區別的，女性的情感普遍要比男性的細膩敏感，很多時候犯罪原因都不能用常理去考慮。這次的何晴，應該是第一名女性能力者，雖然她是個女生，但以她的性格和資質都不足為懼。但要換做是陳筱琳或是袁語涵這種的，那就很麻煩了。
袁語涵和袁旭一起落座，她那落落大方的姿態讓趙非軒回想起了夏妍冬，但夏妍冬的舉手投足間的優雅都是她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，袁語涵的有些像故意而為之。
袁旭看到桌子上擺著的啤酒，立刻眼睛一亮，自來熟地打開了一瓶，先給趙非軒倒滿，然後又給自己倒滿。
“我來晚了，先喝一杯。”
袁旭剛說完，就將一整杯啤酒倒進了嘴裏，幾乎看不到他吞咽的動作，就仿佛他沒有脖子，直接就倒進了胃裏一樣。
趙非軒很少會和朋友一起出去喝酒，只是偶爾會和自己的同事出去吃個飯而已。因為警局的工作比較忙，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也都是提心吊膽的，怕突然要求出任務，就誰也不敢喝酒，只敢坐在一起抽抽煙聊聊天。因此，喝酒這樣快的人……他好像從來沒親眼見到過。
趙非軒怔了幾秒，覺得自己也要喝一杯酒才行，但是他又沒辦法像袁旭喝得那樣快，會不會讓袁旭對他產生不太好的印象？
可能對於袁旭這種人來說，喝的酒越多，就代表交情越深，接下來說事談事也會更加地容易一些。
看來他是不喝不行了……只是怎麽才能喝得像他一樣快？
趙非軒緩慢地將手伸向酒杯，剛要拿起時，用餘光看到袁語涵正一直盯著他，不含任何溫度的雙眼就像是在觀察著一件事物一樣。
趙非軒禮貌地一笑，拿酒杯的手頓了一下：“怎麽了？”
袁語涵收斂了目光，想了一下：“沒什麽，謝謝你今天找我們吃飯。”
袁旭看自己小女兒難得地這麽會討人歡心，欣慰地拍了拍袁語涵的肩膀，轉頭對趙非軒道：“我今天開心！雖然是你邀請我來的，但今天這頓飯還是我請吧！”
“別別別。”趙非軒連忙道，努力地將杯中的啤酒分三大口喝光了，苦澀的碳酸噎在喉嚨裏，使他有些呼吸困難，齜牙咧嘴地道，“還是我請，本來就該我來請。”
只是，他今天找袁旭吃飯的真正目的是談論搞垮組織的事情，他帶著自己的女兒一起來，他還怎麽談？
要不然，等袁語涵期間去廁所什麽的他趁機和袁旭說上幾句吧，談不完的話就將面談的時間改成下一次。
“對了。”趙非軒一邊幫袁旭把酒杯倒滿，一邊叫服務員拿來菜單，“我剛才已經點過一些了，你看看還要不要點些什麽。”
“好的。”袁旭拿過菜單和桌面上的油筆，大筆一揮，在上面點了好多肉串，又點了盤烤茄子、烤魚，給袁語涵點了一杯礦泉水，隨後把幾乎畫滿了的菜單交給了服務生。
服務生在看到菜單的一剎那，隱隱地抽了抽嘴角，一聲不吭地離開了。
由於趙非軒是提前點的餐，他點的那部分燒烤很快便端上來了，袁旭和趙非軒兩人先沈默地擼了幾根串，然後互相敬酒，話就這樣慢慢地談開了。
袁旭覺得，趙非軒看起來並不像是愁眉不展，顯然並非最近遇到了什麽讓他感到難過的事情，反而像是有什麽話想要對他說，只是礙於桌上坐著一個袁語涵，他沒有辦法暢所欲言。但袁旭想讓趙非軒知道，他並不需要顧慮身旁的袁語涵。
“小趙啊，怎麽了突然想著找我吃燒烤呢？”袁旭一句話進入了正題。
“額……”趙非軒為難地瞥了袁語涵一眼，她正規規矩矩地將手裏的簽子放到桌面，雙眼卻始終沒有離開他的身上。
袁旭註意到趙非軒的目光，嘴上毫無遮攔地直率問道：“是不可以讓她聽到的嗎？”
“嗯……和WS有關……”
袁語涵聽到‘WS’這個詞，突然輕蔑地笑了，淡淡地道：“通過我剛才對你的觀察，你應該是腦子不太好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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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介意不介意。”趙非軒立刻笑著搖了搖頭，坐回佐為後還故意感嘆了一句，“高中確實很累。我高中的時候就不愛學習，經常想辦法逃學，到了後來才想明白學習的重要性。”
“我已經上大學了。”袁語涵冷聲打斷了他略帶懷念的感嘆。
趙非軒怔了怔，感覺像是一句話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裏：“這……這樣啊……”
趙非軒雖然調查過一些和袁旭有關的資料，知道他有一個很聰明的小女兒叫袁語涵，但今天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她本人。
袁語涵的身高大概一米六五，將過肩的黑發梳成馬尾。乍一看覺得這女生不太起眼，長相也是扔到大街裏找不到的那一種，但趙非軒註意到，她在看別人的時候總是喜歡直直地看進別人的眼睛裏，那種眼神，就像是她早就看穿了一切，只是不說破而已。
趙非軒曾經見識過嚴銘志常展峰那樣的可怕人物，都是可以從眼神中就體會到對方的精明聰明程度的那種人。這個袁語涵也給了他這種感覺，而且她也絲毫沒有隱瞞自己的銳利，仿佛根本無所謂趙非軒對她看法，也不怕他會對她產生防備。
按照袁語涵的這個年紀來算，她應該還在上高中才對，他真的想不到她以後會成長得多麽可怕，發展到哪一步。但他有一種預感，她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很著名的人物。
幸好她爸就是WS能力的研究者之一，否則，萬一她變成了能力者，就極可能成為最棘手的那一名。畢竟，從根本上來說，女性罪犯和男性罪犯是有很大的區別的，女性的情感普遍要比男性的細膩敏感，很多時候犯罪原因都不能用常理去考慮。這次的何晴，應該是第一名女性能力者，雖然她是個女生，但以她的性格和資質都不足為懼。但要換做是陳筱琳或是袁語涵這種的，那就很麻煩了。
袁語涵和袁旭一起落座，她那落落大方的姿態讓趙非軒回想起了夏妍冬，但夏妍冬的舉手投足間的優雅都是她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，袁語涵的有些像故意而為之。
袁旭看到桌子上擺著的啤酒，立刻眼睛一亮，自來熟地打開了一瓶，先給趙非軒倒滿，然後又給自己倒滿。
“我來晚了，先喝一杯。”
袁旭剛說完，就將一整杯啤酒倒進了嘴裏，幾乎看不到他吞咽的動作，就仿佛他沒有脖子，直接就倒進了胃裏一樣。
趙非軒很少會和朋友一起出去喝酒，只是偶爾會和自己的同事出去吃個飯而已。因為警局的工作比較忙，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也都是提心吊膽的，怕突然要求出任務，就誰也不敢喝酒，只敢坐在一起抽抽煙聊聊天。因此，喝酒這樣快的人……他好像從來沒親眼見到過。
趙非軒怔了幾秒，覺得自己也要喝一杯酒才行，但是他又沒辦法像袁旭喝得那樣快，會不會讓袁旭對他產生不太好的印象？
可能對於袁旭這種人來說，喝的酒越多，就代表交情越深，接下來說事談事也會更加地容易一些。
看來他是不喝不行了……只是怎麽才能喝得像他一樣快？
趙非軒緩慢地將手伸向酒杯，剛要拿起時，用餘光看到袁語涵正一直盯著他，不含任何溫度的雙眼就像是在觀察著一件事物一樣。
趙非軒禮貌地一笑，拿酒杯的手頓了一下：“怎麽了？”
袁語涵收斂了目光，想了一下：“沒什麽，謝謝你今天找我們吃飯。”
袁旭看自己小女兒難得地這麽會討人歡心，欣慰地拍了拍袁語涵的肩膀，轉頭對趙非軒道：“我今天開心！雖然是你邀請我來的，但今天這頓飯還是我請吧！”
“別別別。”趙非軒連忙道，努力地將杯中的啤酒分三大口喝光了，苦澀的碳酸噎在喉嚨裏，使他有些呼吸困難，齜牙咧嘴地道，“還是我請，本來就該我來請。”
只是，他今天找袁旭吃飯的真正目的是談論搞垮組織的事情，他帶著自己的女兒一起來，他還怎麽談？
要不然，等袁語涵期間去廁所什麽的他趁機和袁旭說上幾句吧，談不完的話就將面談的時間改成下一次。
“對了。”趙非軒一邊幫袁旭把酒杯倒滿，一邊叫服務員拿來菜單，“我剛才已經點過一些了，你看看還要不要點些什麽。”
“好的。”袁旭拿過菜單和桌面上的油筆，大筆一揮，在上面點了好多肉串，又點了盤烤茄子、烤魚，給袁語涵點了一杯礦泉水，隨後把幾乎畫滿了的菜單交給了服務生。
服務生在看到菜單的一剎那，隱隱地抽了抽嘴角，一聲不吭地離開了。
由於趙非軒是提前點的餐，他點的那部分燒烤很快便端上來了，袁旭和趙非軒兩人先沈默地擼了幾根串，然後互相敬酒，話就這樣慢慢地談開了。
袁旭覺得，趙非軒看起來並不像是愁眉不展，顯然並非最近遇到了什麽讓他感到難過的事情，反而像是有什麽話想要對他說，只是礙於桌上坐著一個袁語涵，他沒有辦法暢所欲言。但袁旭想讓趙非軒知道，他並不需要顧慮身旁的袁語涵。
“小趙啊，怎麽了突然想著找我吃燒烤呢？”袁旭一句話進入了正題。
“額……”趙非軒為難地瞥了袁語涵一眼，她正規規矩矩地將手裏的簽子放到桌面，雙眼卻始終沒有離開他的身上。
袁旭註意到趙非軒的目光，嘴上毫無遮攔地直率問道：“是不可以讓她聽到的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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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語涵聽到‘WS’這個詞，突然輕蔑地笑了，淡淡地道：“通過我剛才對你的觀察，你應該是腦子不太好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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